史蒂夫没有第一时间回他，他没有说任何的话。
过了良久，他双眼才重新聚焦，定定的看着布鲁斯奥丁森：“布鲁斯。”
“啊？”
“我可以相信你吗？”
布鲁斯奥丁森愣了下，然后轻笑道：“这个问题，也许你应该问你自己。”
他可以感觉得到史蒂夫内心的一些挣扎，因为那不只是只简单的相信他所说的那些话就行的，而是需要在相信他说的一切之后，接受他所说的“不能提前将九头蛇打倒”这样的结果。
接受这样的一个结果，也就意味着在之后的一场又一场战斗之中，又将会有无数人的人为之付出生命。
他布鲁斯奥丁森——一个来自异世界的旅客要接受这样的结果自然很简单，但是对于史蒂夫而言，这无疑是一种抉择。
眼看着史蒂夫重新低下头去，他没有任何的催促，只是静静地等待，等待一个叫做史蒂夫罗杰斯的人给出答案——尽管他心里对这个答案是什么其实早已经一清二楚。
“ell……”史蒂夫长长呼出口气，“正如你所说，如果没有你的话，现在的一切只会变得更差，如果我不但没有因为你的帮助而感激你，反而因为你做的不够多而责怪你的话，那么我可真就是个百分百的混蛋了！
所以——”
布鲁斯奥丁森只是微笑。
“所以我当然会相信你，兄弟，以我超级士兵体内的每一个细胞去相信！”史蒂夫直视着布鲁斯眼睛，郑重开口。
布鲁斯奥丁森依然还是那个笑容：“那么，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聊你要请我帮的忙了吗？”
……
当晚，布鲁斯奥丁森，霍华德斯塔克，史蒂夫罗杰斯和贝姬卡特四人聚在了一块儿，坐在一张桌前。
贝姬提前预约的牛排晚餐在霍华德的精心安排下已经准备好，只是奇怪的是，他们每个人面前都只有一盘牛排，仅此而已，甚至就连刀叉都没有准备。
明明上次他们才一起吃过，霍华德这样一个对细节把控到百分之百的强迫症科学家不应该还搞不清布鲁斯的食量，更不可能疏忽到将刀叉这样的小事给忽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