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问吧,如果他进不了国子监,我跟大哥说,叫文瑾带着文琪,怎么说,文琪也叫他一声大哥呢。”

    这会他想起来文瑾是大哥了,可那会奄奄一息的时候,他也是一个小指头都没伸呢。

    这个问题,荣华堂也正在讨论,

    “什么?你要进国子监?这恐怕不行!国子监最低等的学生都得是秀才!”苏开城即便心情极好,也不能不泼了这冷水。

    “呵呵,你消息滞后了,我孙子这件事今天上了大殿呢,有人攻讦他们外公,说杨大人徇私舞弊,皇上听了却很感兴趣,打算亲自出试卷来考他,文瑾,你怕不怕?”

    “不怕,我会什么就答什么,争取不给外公和祖父丢脸。”

    卿娘听了确实有点担心,万一这题目出的刁钻呢?不就让外公吃了瓜落,这可怎么好?忙问祖父:

    “皇上什么时候考?要带他上殿,还是派人拿着卷子来?”

    “叫我明天带他上殿,小子,你明天可得给爷爷将后脊梁挺直喽,不许胆怯知道吗?”

    “爹,他要是殿前失仪可怎么办?会给家里招祸的!你们也是,没考到秀才去什么国子监?就不能安分点吗?”

    “爹,爷爷,每件事都有它的两面性,瑾弟上殿会让人挑毛病,可也是个锻炼的机会,放眼大安,有几人能被皇上如此看重?他只要拿出平时的水平就行。”想了想,又对文瑾说:

    “到了殿上,不可求胜心切!皇上问什么?可据实回答,不可有虚!即便问了你不懂的,也要老实说不会。”

    听着卿娘教弟,伯爷赞许的捻着胡须,越看这孙女越好,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皇上英明!

    这天晚上,卿娘一直没回空间,盼着司修能来一趟,她好问问皇上是个什么性子,毕竟,他说过文瑾的事已经妥了,可为啥又出了这个变故?

    等了大半夜,终究还是叫她失望了,不光这天晚上没来,还让锦衣阁的万娘子送了一封信,信件很简短,

    “边关生变,我已回去,薛广可信,若有难事可找韩掌柜解决。”短短一句话交代了三件事,字迹潦草,下面连落款都没有。

    “他已经走了吗?”

    “是,昨晚子时就动身了。小姐若是有事,可随时吩咐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