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自然不会让他们将景明的血拿去制药。”

    我摸上腰间剑柄,一步一步向后退去。

    “您的意思是……若是为了封印天裂,那么一切都在所不惜?包括徒弟的性命?!”我冲师父低吼道。

    师父并没有动作,只是依旧满面愁容的开口道,“踏入太尹山,此身便已在方外,景暄,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