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燃烧了蜡烛,我们丢弃了火柴,我们踩着已经焦黑的柴棍,我们护着燃烧的火苗,我们带着一丝希望我们留守大地。
迟早会有一天,我们会踩着尸体登入天堂,我们举着武器,我们叫嚣着,我们会嘶喊着,我们带着没有名字的身体燃烧黑暗。
蜡烛在我们脚下拥戴尸体,树木雕刻棺材,红石榴树已被砍伐,带着笑容的神明并没有特定的正义。
我们围绕身躯,我们带着他人的赞歌舞动躯体。
上帝给予我们食粮,上帝赐予我们没有疾病的世界。
我们奔波在疲惫之上,我们带着没有的信仰祈祷神明。
我们为何滋生这样的信念,我们从未见过抖动的琴弦,但我们会记得音乐大厅里带走你心脏的歌声。
穷困,权利,牢笼,生存。
我们已经举起武器,我们不再在乎是谁吹响了号角,我们拥有各自的神明,我们曾爱着陌生人的身躯。
永远疲惫于奔命的旅程。
神圣的人们啊,我们从没有真正的正义之道,我们只是在乎我们的立场是否存在威胁。
我们不发动战争,我们守护自己可悲的灵魂,但有人热爱暴力美学,他们的性情引诱君王发起战争。
我们愚蠢,我们鲁莽,我们从未看清过世界的本质。
我们重复神的话语,我们祷告于教堂之上。
神父告诉哺育孩子的修女,神圣的是上帝,给予我们一切的是上帝,神要取走我们的生命,我们的道德与健康即将疲惫不堪。
就在此刻,我们不会拖延。
神啊
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