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暮也是一言难尽。

    一边控诉乔灵妩骗他,一边使苦肉计赖上乔灵妩,韶暮长这么大,也只见过裴云弃这一人。

    “怪不得大师兄追不到小五!”欧阳臻将嵌在地上的长剑□□放入剑鞘,然后愤愤不平的说道:“这种不要脸的东西,大师兄比得过才怪了。”

    韶暮:“……嗯。”

    “那丫头直接把我的佩剑甩过来的时候,我都觉得她不是想把剑插土里,而是想□□身上了!我看着长大还教了那么多年的小师妹竟然为了一个野男人想拿剑□□!”欧阳臻对乔灵妩把剑插他面前的行动耿耿于怀。

    “哦。”

    “乔灵妩眼睛没问题吧,这么拙劣的苦肉计她看不出来吗?!”

    “……”

    韶暮忍不住无奈道:“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二师兄,你也别说了。”

    “我干嘛不说?我以前就和她说过了,魔没有一个好东西,她敢与魔为伍,我就敢和她断绝关系!”欧阳臻气急:“拎不清的丫头,我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她。”

    世间也有同韶暮一般不参与魔不融入人的魔,他听着欧阳臻一竿子打死的言论,面无表情的转身便走。

    只剩欧阳臻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一片狼藉之中,此时天幕漆黑,雨势减小,但夜晚冰冷的风一吹,浑身湿透的欧阳臻从愤怒中冷静下来,才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

    他连忙快步去追:“三师弟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和那个姓裴的不一样……”

    声音渐渐远去,这片狼藉重归于寂静。

    灵地不以砖石做屋,而是以树木或青竹做房,温时礼很快便领着乔灵妩进入了一片连绵的小木屋的其中一间。

    乔灵妩将背上装死的裴云弃放到了

    铺了一层柔软被褥的榻上,裴云弃没脸看她,便继续趴着装死。

    竹赦正欲上前察看裴云弃的情况,就见乔灵妩凑近,不顾受伤的掌心,抓住他后背的衣服就是一撕。